依然记得去年年初在柏林的几天,一年来,这样可以把烦恼都抛诸脑后的假期就再也没有过,而 2020 年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了。

依然记得去年年初在柏林的几天,一年来,这样可以把烦恼都抛诸脑后的假期就再也没有过,而 2020 年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了。
隔离在家的日子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惘。
晚上没有去健身,和认识六年要回国的朋友吃了饭,接着喝了酒。 和朋友回家的路上,我哼着歌德在斯特拉斯堡写的:“Röslein, Röslein, Röslein roth, Röslein auf der Heiden.”
今天坐办公室乌克兰同事的车去总部出差,回来的路上天气变得很好,太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。我放下遮光板,转过头问他:“你觉得作为一个外国人在德国工作是怎样的感觉呢?”。
他迟疑了好几秒,说:“还好吧,也不是事事都完美的。”
Erik说:“听着南方,翻看着你曾写下的亦南亦北,竟哭得手都在发抖,那明明是你的故事,我又是在哭什么呢。”
猫突然说:“你未曾出现 或者未曾离开 都是比现在更好的”
“La première, c’est mon espoir de vous revoir un jour. Je le veux. J’en ai besoin. Cependant, souvenez-vous, je vous en prie, que jamais je ne demanderai à vous voir, pas par fierté, avec vous, je n’en ai pas, vous le savez, mais parce que notre rencontre n’aura de sens que si vous la souhaitez. […]
大二暑假猫给我拷了模拟人生3的合集,于是我就捏了一个Linus和一个Tommy在一起。
和他分手之后,有次聊到模拟人生,我对猫说:“游戏里的他们还在一起呢”,而我却再也没碰过那个存档。
再后来那个硬盘也坏掉了,于是乎这个存档就永远地停在了Linus和Tommy以及朋友们快乐地住在大房子里的那一刻。
痛苦的感觉又开始将我包围。
今天早上坐了火车去根特,接近十二点的时候到了博士家门口,他穿着拖鞋下来给我开门。进了房间,我压他在沙发上,我抱住他,我嗅他的气味。他把我按在床上的时候,我望着窗外面静止的蓝天和白云。
吃完午饭后,他的前任给他打了Facetime,他挂掉了,回了几条微信后到沙发上来抱住我,哭着说自己情绪好重,像极了十几岁的小男生。
我抱着他,望着床角发呆。我听着他的声音,我什么都做不了。那一刻我在怀疑这几个月所做的事情。
生活太沉重了。
周一做的Antikörpertest在周四出了结果,是negativ。